9 年印鈔 900 億鎂！Tether 新執行長 Paolo 是誰？如何帶領公司發展？

在經歷有望獲利 45 億美元輝煌的一年之後，這位新晉升的 Tether 執行長正尋求實現公司投資的多元化。

加密貨幣產業受過教育或具有影響力的精英們的「明智看法」是，世界上最大穩定幣 $USDT 背後製造商 Tether 受到了不公平的誹謗，但最終可能會失敗。$USDT 不僅是最成功的穩定幣（一種基於區塊鏈、旨在保持穩定價值的資產），而且可以說是迄今為止最成功的加密產品。$USDT 的市值可能不及比特幣或以太幣這兩種最大的自由浮動加密貨幣，但在交易量上卻碾壓它們。因此，如果 $USDT 像某些人預期的那樣崩潰，它將跌得很慘。

人們使用 Tether。其被用於交易、套期保值、轉帳、支付、搭橋、交換、估值和記帳。換句話說，Tether 就像貨幣一樣。使用方式與美元相同。事實上，這就是問題重點所在 --Tether 創造的 $USDT 將美元帶入鏈上，現在，由於美元在始終運行且全球可訪問的區塊鏈上，因此美元可以在世界各地隨時隨地使用。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呢？問問所謂 Tether 真相者（即那些認為該公司被惡意中傷的人），他們可能會指出 Tether 其它用途。Tether 有時被用於行賄、違反制裁和洗錢。有人說，Tether 還被用於支撐整個加密貨幣市場的虛高估值。對 Tether 持懷疑態度的人往往只是重復 Tether 自 2014 年成立以來的各種說法，以顯示前後矛盾。

關於 Tether 如何錨定等價物的說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 -- 先是美元，現在是美元等價物 -- 引發人們對其原因、方式和意義的質疑。從很多方面來看，Tether 業務結構很簡單：吸納資金，發放 $USDT。其運作方式與傳統金融市場中的銀行或貨幣市場基金並無二致。對於這個最大的穩定幣製造商，人們最大的擔憂也同樣簡單：它是否真的持有它應該持有的抵押資金？

Paolo 晉升

所有這些擔憂與 Tether 的巨大影響力現在均由 Paolo Ardoino 負責，他 2023 年被提升為 Tether 的執行長。Ardoino 是一名公司職員。多年以來，他一直是該公司的公眾形象代言人，該公司有時因缺乏溝通和明確管理而受到外界批評。在升職之前，Ardoino 是 Tether 及其子公司加密貨幣交易所 Bitfinex 技術長（他目前仍然是 Bitfinex 技術長）。他從成立之初就在這兩家公司工作，最初是一名高級軟體開發人員。

有一個令人信服的證據是，Ardoino 是加密貨幣產業最勤奮的人。看看他的 GitHub。他今年的程式碼貢獻量為 3,275 次（對於全職工程師來說，每天 2-3 次被認為是平均水準），而在 2017 年，他的提交量達到 37,720 次。除了營運 Tether 和編寫 Bitfinex 程式碼（Bitfinex 曾一度是最大交易所），Ardoino 還創立了 Holepunch 並擔任戰略長，是他五年前與朋友一起構想出來的一個點對點通訊平台。

他在接受採訪時表示，「除了我正在做的事情之外，我沒有其它愛好。」他提到武術訓練，武術訓練可以讓他不用整天登錄電腦。「我真的沒有其它愛好。」

有些人工作是為了生活，有些人生活是為了工作。Ardoino 就屬於後者。自從今年升任執行長以來，他一直在努力遵守規範，保持雙手和頭腦的活躍，堅持寫程式碼。Ardoino 在 Tether 內部領導一個類似於「登月計劃」部門，該部門大約有 25-30 名工程師，負責開發和研究他認為有朝一日能讓銀行和世界變得更美好的工具。該團隊已有一些成果，那就是在 Holepunch 上運行的去中心化影片通話應用 Keet。

Ardoino 在一份電子郵件聲明中說：「成為 Tether 執行長需要一個過程。幾個月以來，我們一直在與董事會和其它管理層公開討論這一過渡。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認為自己不僅僅是一名開發人員，我喜歡管理團隊，規劃公司和產品的戰略，並落實執行。」

該部門沒有正式名稱，但可以與過去的一些公司研究園區相提並論，比如以前被稱為貝爾實驗室的電信子公司（該實驗室聚集許多著名工程師，並幫助建立現代網路）或 Google 的 X 創新部門。只有 Ardoino 設想他的部門不僅是作為營利部門，而且也是有利於其它業務的部門。該團隊著眼於比特幣節點基礎設施和人工智慧，以及其它具有商業化潛力的技術。

「這是我們經過深思熟慮的做法。」他提到，公司將大約 10% 現金投入研發。儘管 Ardoino 的其它一些業務舉措幾乎是「慈善」性質的，但 Tether 預計其比特幣挖礦業務預計「將會賺錢」。他說，我們正試圖讓自己處於這樣一種境地：我們在未來將無法作惡，因為我們正在構建人人都能使用的技術。他提到 Google 現在著名的口號「Don't Be Evil」（不要作惡）。

出身卑微

Ardoino 來自義大利北部的一個鄉村小鎮，他有一雙讓人想起 Frank Sinatra 的銳利藍眼睛。他說，具體來說，熱那亞是「香蒜醬和佛卡夏麵包」的故鄉。他很早就喜歡上電腦。他還記得自己的第一台電腦：1991 年左右的 Olivetti 386，內存為 4MB，軟盤端口為 3.5 英吋。它運行 MS-DOS 系統。他說，我記得父親告訴我，這台電腦花了他幾個月的工資。他被告知要小心地使用它。

我非常興奮，告訴了學校里所有的朋友。Ardoino 說：「我記得我的數學老師聽了我的話後回答說，電腦只是在浪費金錢和時間，對人們永遠不會有用。他住得離朋友們很遠，喜歡在電腦上度過下午時間。他對 Microsoft Word 和 Paint 等現有應用程式感到厭倦。他自學程式碼，這樣他就可以自制遊戲了。」

「除了我正在做的事情之外，我沒有其它愛好」

他是早期 Linux 使用者。他從 Linus Torvalds（該開源作業系統的創辦人）著作中汲取營養，後者將軟體免費發佈到網上，並邀請人們嘗試改進它。這個想法引起 Ardoino 的共鳴，因為這是一個人人都能獲勝的遊戲。他還閱讀了 Richard Stallman 的《GNU 宣言》（該宣言至今仍是自由軟體運動的基礎文件）和 Eric Raymond 的《大教堂與市集》（The Cathedral and the Bazaar），後者認為程式碼應該自下而上、公開、自由進入（就像市集），而不是自上而下、封閉（就像大教堂）。Isaac Asimov 是他最喜歡的作家。

他提到：「從外面看，市集可能雜亂無章、喧鬧嘈雜 -- 一點也不詩意，但如果你置身其中，仔細觀察，市集是極其高效的。你可以從市集上拿走一部分，但市集依然是市集，它是靈活而有彈性的，而大教堂則是『巨石』。在 Raymond 寫作十年後問世的比特幣就是市集軟體。」

Ardoino 在熱那亞大學上大學時離家很近。他學習計算機科學和應用數學。他參加一些學生小組，希望從事 Linux 方面工作，並對分布式計算、並行計算和點對點系統產生濃厚興趣。

他說：「BitTorrent 對我來說真的很珍貴。他記得該軟體問世的時間，就像他記得許多點對點應用程式的推出時間一樣。他能回憶起文件共享軟體的規格，從 Gnutella 到 Napster，再到 BitTorrent、Kazaa 和 Limewire，就像有些人回憶起英國的國王和王後一樣。」

在大學生涯即將結束時，他參與一個三人研究項目，研究「彈性網路」，即人們使在最糟糕情況下，也能進行交流。他熱愛這份工作，但討厭薪資。他說：作為義大利人，你的薪資並不高。所以我開始尋找其它機會。

他也提到自己自學金融和經濟學。2011 年，他在一家對衝基金公司找到第一份工作，負責設計和校准交易系統。在 2013 年，他來到區域金融中心倫敦，經營自己的新創公司，為對衝基金開發交易軟體產品。根據 LinkedIn 資料，這家公司名為 Fincluster。他表示：這是一家小型新創公司，但我們做得非常好。

他的團隊

Tether 的領導層是一個緊密團結的團隊。Ardoino 於 2014 年在倫敦結識了前整形外科醫生 Giancarlo Devasini。Devasini 現在是 Tether 財務長，當時一直在營運 Bitfinex，他向Ardoino提供了一份工作。Stuart Hoegner 是加拿大人，在 X 上的名字是@bitcoinlawyer，自 2014 年以來一直擔任 Bitfinex 法律總顧問。前執行長 Jean-Louis van der Velde 也從一開始就在 Bitfinex 工作，現在仍然是 Bitfinex 顧問和執行長。

這就是將 Tether 推向市場的團隊，儘管該項目的創意最初是由企業家、有抱負的政治家和前兒童演員 Brock Pierce 領導的 Mastercoin 團隊以 Realcoin 的名義孵化出來的。Pierce 的創始團隊包括 William Quigley、Reeve Collins 和 Craig Sellars，他們很早就退出了這個項目。從某種意義上說，Tether 最初想法是為「比特幣 2.0」（加密貨幣產業當時的名稱）中許多苦於無法獲得銀行服務的公司提供一個權宜之計。

Tether 被存入銀行，並向使用者提供私人美元等價物。其最初承諾會保留相應數量的法幣儲備，以匹配流通中的代幣數量。據認為，它早期的許多銀行關係都是與台灣的銀行建立的，這些銀行使用富國銀行的代理服務（2017 年，Tether 與富國銀行提起訴訟，因為該銀行切斷了它的訪問權限）。Tether 被指控偽造發票與合約，以獲得和維持銀行關係，紐約的監管機構發現該公司會使用與其高階主管和 「Bitfinex 的朋友」有關聯的帳戶。

Bitfinex 的所有者是總部位於香港的 Ifinex，而 Tether 的所有者是總部位於新加坡的 DigiFinex。Tether 發言人澄清說，這些都是不同的實體，共享一些共同的股東，但獨立營運。該發言人在一封電子郵件中表示：這種區別對於透明、準確地反映我們的公司結構至關重要。

「對我們來說，這是真的，我們知道，我們很幸運」，Ardoino 在接受採訪時說。我們都是簡單的人，我們在公司賺了不少錢。儘管並非一帆風順。

基本上，自該項目成立以來，Tether 就一直受到贖回問題的困擾。在 2021 年的一集《Odd Lots》節目中，被定罪的詐騙犯 SBF（他擁有 Alameda Research，這家對衝基金當時是眾所周知的 Tether 主要使用者）將贖回過程描述為直截了當，儘管偶爾會出現一些小問題。

該公司一直在努力維持銀行渠道 -- 有時使用與 Pierce 有聯繫的貴族銀行（Noble Bank），有時使用蒙特利爾銀行（據說是 Hoegner 的銀行），還有一家名為加密資本公司（Crypto Capital Corp）的「影子銀行」-- 儘管它目前與巴哈馬群島的 Deltec 的關係已經持續了好幾年。

Ardoino 表示，他職業生涯中最緊張的時刻之一是在 Do Kwon 創立的 Terra、LUNA 演算法穩定幣項目崩潰後不久。當時，對衝基金 Fir Tree Capital Management 大舉做空 Tether，公開對賭該公司會失敗。Tether 的去中心化競爭對手 $UST 的倒閉引發了在其它地方的蔓延，提款量大增。

Ardoino 表示：我認為，我們的情況很好。公司在 48 小時內處理了價值約 70 億美元提現，並在接下來的 20 天內處理了超過 200 億美元提現，約佔公司當時總持有量的 25%。「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時刻。事實上，我很喜歡那個時刻，」他若有所思的說道。它迫使我們向世界證明，我們確實是靠得住的。

有錢花

Tether 至少在今年是有錢可花的。它的市值略低於 900 億美元，創下歷史新高，估計有近 900 億美元資金可以存入收益率高的銀行帳戶，並進行謹慎投資。如今，這意味著主要投資於美國國債，這基本上被認為是無風險的。但它也投資於風險稍高的資產類別，如回購協議、貨幣市場基金和預期收益較高的公司債券。今年，該公司將其持有的超過 1% 的資產直接投資於比特幣，這對該公司來說還是第一次。

Tether 曾經投資過中國公司的商業票據，但後來停止了。

Ardoino 說：我們有一點錢可以投資。2023 年第一季度，Tether 在一份自願證明中報告了 7 億美元淨利潤。第二季度：8.5 億美元。第三季度：超過 10 億美元。Ardoino 表示，隨著利率上升，穩定幣業務的利潤空前豐厚。

作為最大的穩定幣，Tether 的地位從未被取代。然而，在去年這個時候，與 Circle 的 $USDC、幣安的 $BUSD 以及 MakerDAO 的 $DAI 等競爭對手相比，Tether 正在失去市場主導地位（儘管 Tether 在 DeFi 市場從未佔據主導地位，因為 $DAI 在 DeFi 市場佔據統治地位）。這部分是由於監管方面的阻力和有爭議的聲譽。

2021 年，紐約總檢察長發現 Tether 並未始終如一「誠實」的揭露其儲備資產。Tether 為此支付 1,850 萬美元罰款。同年，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也提出同樣指控，並對該公司處以 4,100 萬美元罰款，原因是該公司對其支持和銀行帳戶進行了虛假陳述。

今年 10 月，Tether 稱其擁有 32 億美元超額儲備資金 -- 這筆資金足以滿足每位客戶從平台上提取每一美元時 Tether 必須支付的金額。

Tether 還會收取手續費，每次提款 1,000 美元（最低 10 萬美元）時。Ardoino 表示，他積極參與決定公司如何分配儲備資金以及投資的項目。

投資基礎設施

在 Ardoino 的領導下，Tether 將自己定位為基礎設施供應商。公司在比特幣挖礦、烏拉圭水電設施建設和薩爾瓦多地熱設施建設方面進行了顯著投資，這些設施旨在為比特幣挖礦提供電力。

他說，他的「Skunkworks」團隊正在開發一個使用 P2P 協議 Keet 的比特幣節點通訊通道，這將有助於「協調和管理礦工、集裝箱和能源生產」。該系統被稱為 Moria（指魔戒中的矮人都靈後代人民的居住地，Ardoino 是它的粉絲），其定位是比特幣挖礦與「物聯網」的結合。

Ardoino 表示：「如果你考慮挖礦方面，那是一個有趣的方面，因為你有數以萬計的礦機和數十萬個傳感器 -- 溫度傳感器、油溫傳感器、風傳感器、光傳感器。所有東西都是傳感器。還有集裝箱。它們都會產生數據，並對系統的穩定性做出貢獻。」

雖然 Ardoino 沒有時間對團隊進行微觀管理，但在研發方面，他還是親力親為。他說自己親自編寫了第一版 Moria。

「我認為，重要的是向別人展示你想要的東西，而不是告訴他們。我喜歡站在第一線。我喜歡引導和展示我的經驗」他說。

顯然，他對如何應用這種通訊技術也有很多想法。Ardoino 討論了建立 Telegram 和 WhatsApp 等聊天應用程式替代品的假設。他說，Keet 可以經濟高效地滿足這些公司對基礎設施和可擴展性的需求。「每個 Telegram 使用者每年的成本約為 90 美分，」他一邊對伺服器成本進行粗略計算，一邊說道。

他表示，「即使 Keet 擁有 10 億使用者......BitTorrent 也證明了這一點，擁有數億使用者的 Keet 不會產生任何成本。」它是點對點的。Keet 目前還沒有帶來收入。但 Ardoino 似乎願意暫時承擔這個成本，他說，目前只有 20 人在開發這個軟體，這意味著每年的成本大約在 400 萬美元左右，至少對 Tether 來說是這樣。

Tether AI

事實上，伺服器很可能是 Ardoino 考慮的問題，因為 Tether 最近投資了歐盟數據公司 Northern Data。Northern Data 是一家在比特幣挖礦產業名聲不佳的公司。我們問及此事，Ardoino 笑著說：「我們是世界上最受批評的公司，我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呢？」

Ardoino 表示，做出這一決定也是出於真正的商業考量，包括 Northern 與 Nvidia 的交易，該交易使其有望「如果除去 Google、亞馬遜和微軟，成為歐洲最大的人工智慧基礎設施提供商」。

他說，Northern Data 公司將為每一家歐洲公司提供服務。歐洲的每家汽車製造商都在努力與特斯拉競爭，歐洲的每家航運公司都在努力優化航線等。每個人都在乞求人工智慧基礎設施。

Tether 還有一個員工總數不到 5 人的小部門在研究人工智慧，看看是否有對公司有用的應用程式，以及是否可以構建自己的高性價比大型語言模型，即 LLM（當代人工智慧背後的技術）。Ardoino 表示，Bitfinex 和 Tether 在 60 個不同國家擁有員工，他對人工智慧是否能幫助滿足公司的翻譯需求特別感興趣。

Ardoino 說：我們剛剛開始這個過程......我們想在擴大規模之前真正瞭解它。當然，人工智慧基礎設施的營運成本非常高昂，即使是像 Tether 這樣今年有望獲利超過 40 億美元的公司，也可能很快發現自己在寅吃卯糧（或向微軟籌集資金）。

前面提到，Ardoino 是 Isaac Asimov 的粉絲，他以對人工智慧的烏托邦式想象而聞名，人工智慧有可能造成「工業革命以來人類面臨的最大社會動蕩」。

它可能會以犧牲多數企業的利益為代價讓少數企業暴富，破壞作為一項人權的隱私並導致大規模裁員。

雖然 Ardoino 對義大利的生活方式有所批評，但他還是保留了一些歐洲人文主義思想。他說，Tether 不會僅僅因為「人工智慧提高了工作效率」就解僱員工。他說，人都有家庭，「財務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即將停止？

Ardoino 執掌公司才短短幾個月，似乎並不打算馬上停止。然而，與大多數加密貨幣公司相比，Tether 在監管方面遇到的阻力更大，這可能不是他的選擇。幾位在任的美國參議員已經將該公司挑了出來，稱其為國家安全的潛在威脅。美國財政部暗示，它也在盯著這項業務。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Tether 曾經經歷過監管部門的審查，但只被打了兩巴掌。當然，當時該公司規模較小，但需要處理的包袱也更多。當 Tether 承諾以美元持有所有儲備時，它確實對公眾撒了謊，但現在它並沒有這樣承諾。而且，如果它曾經以部分儲備（即儲備少於存款）的方式營運，現在也很可能不再是了。

Ardoino 沒有回答有關潛在監管行動的問題，也沒有回答公司是否仍打算完成審計的問題。

「我不打算停止今天的工作。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熱愛技術和科學。我看到了自己可以獨自完成的工作，也看到了與團隊一起完成的精彩項目。即使在充滿挑戰的時刻，我也能快樂地醒來。我為自己擁有這樣的機會而感到幸福。它讓我能夠規劃和建設許多我夢寐以求的想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Ardoino 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寫道。

無論 Tether 是否因市場風險或全球監管機構而停止，有一點是明確的。Ardoino 在近十年沒有好好休假之後，很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我從未去過日本。日本是創造了第一台遊戲機和電子遊戲的國家。他們擁有令人驚嘆的文化。我覺得探索和體驗其它文化是人生中最豐富的機會之一。」他說。

•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ForesightNews》
• 原文作者：Daniel Kuhn, Consensus Magazine
• 編譯：秦晉, 碳鏈價值